“多休息一会儿,晚上我再帮你好好揉一揉。”
男人故意将尾调轻微拖长,像是海上翻滚的浪花,低低缠上来,听起来暧昧又缱绻。
虽然他已经离开了有一会儿了,但是声音好似依旧回荡在耳边,让人羞得抬不起头来。
好好揉一揉?还能怎么揉?他想怎么揉?
程方秋深呼吸两下,平复好心情才出了休息室,几乎是她一出现,周应淮就走了过来,他身上有些酒味,不重,只是淡淡的清香。
这种场合,他身为新郎少不了陪着喝两杯,但好在大家都是有眼力见的人,见他不准备多喝,就没有灌酒,再加上还有伴郎在旁边挡酒,他总共也没喝几杯。
“休息好了?”
一听到这话,程方秋就觉得有些不自在,没好气地娇嗔他一眼,正想说什么,但余光瞥见徐琪琪过来了,就闭上了嘴。
这场婚宴一直忙到夕阳西下才算彻底结束。
家里没来得及打扫,到处都是彩带和红喜字,窗外柔和的橘黄洒进来,衬得满屋子的红色充满了氛围感,程方秋站在玄关处,盯着眼前的美景看了好半晌才念念不舍地准备弯腰换鞋。
只是刚有所动作,就被人从背后打横抱起,她下意识惊呼出声,脱了一半的小高跟滑落,要掉不掉的挂在脚背上。
暗红的鞋面和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,刺得人眼睛发红。
天旋地转间,整个人都被压在了满是彩带的圆桌上,他动作有些凶,掐着她的下巴,用舌尖顶开她柔软的唇,红唇稍微张开一些,火热的舌尖就钻了进来,猛烈掠夺起她口腔里的空气。
程方秋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,能清晰看见他眸底不再遮掩的欲色铺天盖地朝着她袭来,难以承受的热情没一会儿就让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混乱起来。
滚烫有力的大学滑过光洁的长腿,伸到深处去,直接将小裤扒拉下来。
她仰面躺在桌面,头上戴的发钗随着他摆弄她的动作上下起伏,发出旖旎的脆响,双颊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泛起了红霞,精致妖艳的眉眼更是染上几分勾人媚态。
口红被吃掉七七八八,在唇角晕开,有种颓废的美感。
细白的双腿被架在宽厚结实的肩膀上,程方秋轻咬唇瓣,但是喉间还是在他俯身压过来的瞬间不可避免地溢出两声嘤咛。
发钗晃得更厉害,她也哭得更厉害。
配套的两件耀眼婚服在这一刻以另一种方式相缠,相撞......
周应淮盯着眼前春光,清冷矜贵的脸缓缓沾上一丝艳色,没人知道他第一眼看见她穿着这条裙子的时候,有多么想像现在这样狠狠把她压在身下欺负。
脑海中卑劣的想法愈演愈烈,他捞过她的手十指紧扣压在头顶,另一只手则擒住她的腰身,让裙摆在空中开出绚烂的花。
落日余晖带着空气里虚无缥缈的夏日尘埃,一同融进两道纠缠的身影当中。
“周,周应淮。"
程方秋被调转方向,上半身趴在桌面上,磕磕巴巴地喊出他的名字,语气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祈求,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闻言,周应淮暂时放缓,大学从她的细腰调转到前方,刚好够握住一个,他肆意把玩着,让她的呼吸声又重了两声。
婚服粘腻贴在身上,汗水已经将布料打湿,他的手几乎是牢牢贴着她的肌肤,没一会儿就因为他的触碰而变得越发敏感起来,他却故意使坏,只在同一个地方徘徊。
莫名的空虚传遍全身,让她没忍住皱起了眉头,难耐地摆动腰身,想要逃离这种不适。
但是没一会儿就被他追了上来,这次贴得更紧,但是偏偏无所作为,停在原地一动不动,明显是在勾她主动开口。
“老婆,别叫我的名字。”
“那叫什么?”她耳根发热,慌不择路去问他这个蓄谋已久的猎人。
等了许久,猎物终于主动送上门来,周应淮心情极好地帮她解开两颗胸前的盘扣,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压进去,顺着湿润的汗水,一点一点摩挲着。
他不说话,摆明了让她猜。
换做平时,她肯定早就恼羞成怒推开他了,但是偏偏是现在,在这个她最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,她根本就受不了这种变相的折磨和勾引,咬住唇瓣往下猜。
“老公?宝宝?亲爱的?”
话音落下,程方秋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,话语被顶得破碎,没一会儿头上的发被他亲手拔下来,乌黑长发倾泻而下缠上他的手臂,发梢扫过两人之间距离最近的位置,痒得她头皮发麻,没一会儿就瘫软在他怀里。
这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,周应淮轻车熟路地抱着人往浴室的方向走。
仔细认真地一点点抠干净,然后用温水清洗了足足两三遍,确保没有那么粘腻了,方才回了房间。
他将她温柔放在婚床上,谁知道刚给了她喘息的空间,她整个人就往角落里滚去,不,或者用“躲”这个字更为贴切。
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。
周应淮单膝跪在床边,挑了挑眉,长臂一捞,握住她的脚踝轻而易举将人重新拉了回来。
程方秋躺在婚床上,身下大红的被子衬得她整个人白得发光,贝齿咬住下唇,一边伸出细长漂亮的指尖去那他的手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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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2、老婆,帮我